过了五年，也没有半点淡忘。

铃声即将结束时，叶芷萌接起了电话。

她的声音淡漠又疏离：“哪位？”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季小姐，我是厉行渊。”

“厉先生，我想今天在宴会上，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叶芷萌语气丝毫不客气。

“抱歉，那时候我的确冲动了。”厉行渊的声音，一向好听，“季小姐真的和我已故的未婚妻很相似。”

未婚妻？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狗东西，人死了之后，你就可以胡乱造谣是吧？

“所以，厉先生现在清醒了吗？”叶芷萌问。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清浅的笑，很是无奈：“清醒了。”

“那就好。”叶芷萌应了一声。

“季小姐，我为我今晚的唐突道歉，想请您吃饭，算作是赔罪。”厉行渊接着说道。

吃你个大头鬼呢？

“厉先生客气了。”叶芷萌语气淡淡，“我的工作室最近和英贝之间，有商业竞争，我想我们不合适私下见面，您的心意我领了。”

“这样啊......”

厉行渊的语气，满是遗憾。

“我还有事，先挂断了。”叶芷萌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公寓阳台。

厉行渊长身而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即将吸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