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下水,没找到,闻驰索性干吞了下去。

吃完药。

闻驰解开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颓然的瘫在座椅上,他从前好看的眼睛,看着前方似乎望不到尽头的马路,目光变得万分的空洞。

“为什么还是他。”他喃喃自语。

就这么不在意他么?

不管他怎么做,她就是一点,哪怕一点点对自己的在意都没有么?

可以是任何人。

但为什么偏偏还是厉行渊!

就那么爱么?

药效的作用下,伤口的痛痒慢慢消失。

闻驰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坐起来,把扔到副驾驶的手表拿了回来,撩起袖子,无视掉那一到道道血痕,将手表重新戴了回去。

视线望向车窗外。

马路边上,有两个小孩儿,正在树荫下逗蚂蚁。

闻驰回头,看了看车上,还没来得及拿下去的礼物。

从前他每次出差回去,都会给一一和幼幼买礼物,幼幼是非常有拆礼物仪式感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