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画奋力挣扎。

厉行渊头也没回的,被人搀扶着离开。

听到外面汽车发动的声音,张澳也松开了白秋画:“白副总,我这边任务也结束了,先走了。”

白秋画站在原地,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偌大的客厅里,人陆续离开,只剩下白秋画一人。

她恍惚的回头,视线突然和骨灰盒上,周燕清的遗像对视了。

“啊!”

白秋画惊恐的尖叫一声,立马后退几步,然后朝着门口跑去。

打开客厅的大门。

阿坤正站在不远处,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看起来就很锋利的瑞士军刀。

见到白秋画似乎要出来,他转身站定,看着她,脸上都是残忍嗜血的笑意。

白秋画站在那里。

突然想起来,季星晚离开时说的话。

脚步好似生跟了似的,一步也跨不出去了。

“白副总,走不走啊?”阿坤隔了一会儿,不耐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