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叶芷萌不晓得该怎么和季弈说。

在叶芷萌看来,这就是一件十分不齿的事情。

她连为厉行渊,找一个合理又像样的借口,都做不到。

“妈咪,你不用想怎么帮他辩解,就是卑劣,没什么好说的。”季弈语气还是那样冷淡,“不过,对于鹿鸣来说,或许被迫出去之后,又是另外一番广阔天地。”

鹿鸣很会下棋。

他正儿八经学,还是厉行渊出事的春节。

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他的棋艺进展飞快,甚至连盛爸爸和李清尘叔叔有时候都下不过他。

所以。

季弈知道。

鹿鸣是不会被困住的人。

“他以后不会了,妈咪会监督他的。”叶芷萌干涩的说道。

季弈没说话,又再度看向窗外。

昨晚下了一场暴雨,天气又凉快了一些。

路上,环卫工人正在扫散铺在地面的落叶。

叶芷萌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季弈。

心里五味杂陈的。

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