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在家里都能听到。
秦九月已经麻木了。
揉了揉自己被污染的耳朵,继续开始摊棉花,“宝宝,你坐在这里帮娘压一下藤席子。”
小姝儿一屁股坐下。
秦九月来到另一角,轻轻的拎起来晃了晃,将棉花摊平,四个角用石头垫高,往中间流水。
把泡了一天晚上的棉花弄完,秦九月这才得了空去屋里招待周子昂。
——
江谨言第三日一早就离开,巧合的是刚好和周子昂一同。
只不过江谨言身上带着任务,骑着马,日夜不停的奔波,周子昂那边就舒服的多,马队慢慢悠悠的跑在路上,一天能跑多少是多少。
所以两人也就在刚开始的时候结伴行走了大半天,在驿站里吃过午饭之后,马队进行休整休息,江谨言告辞了周子昂,策马扬鞭的离开了。
江谨言离开的第二天。
秦九月带着小姝儿去镇上买布,巧合的是,撞上了县太爷。
县太爷前面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应该和江谨言差不多高,身材也同江谨言差不多,只是比江谨言多了几分的文弱感。
面冠如玉,五官俊朗,一瞧,便知非等闲之辈。
加之县太爷对他恭恭敬敬的态度,秦九月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这人的来历不凡。
原本想要妥过去的。
结果县太爷却出声叫了秦九月,“江家娘子!”
秦九月:“......”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