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喝完酒之后,脚步踉踉跄跄朝着洞房走去。
周彪他们紧随其后,“我们要闹洞房,闹洞房。”
江谨言看了萧山一眼。
毕竟是一家人。
萧山赶紧拉着周彪,“周大哥,我哥醉了,咱们再喝几杯,头一次见面,就知道周大哥是豪爽之人,大哥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
江谨言终于进了洞房。
媒婆紧随其后。
江北端着小方盘,方盘下面是一杆秤。
要挑盖头的。
媒婆笑眯眯的转过身。
刚刚掀开了小方盘上面的红色绸布。
拿起了称。
要将秤递给江谨言。
转身的一瞬间,就看到江谨言已经迫不及待的用手将盖头摘了下来。
媒婆都惊呆了,手中的秤无处安放,“你......嗨!新郎官,要用秤来挑盖头,这叫称心如意,你着的哪门子的急啊?这可是今儿个第二回了,我当媒婆二十多年,头一回见你这么急的新郎倌!人家头回成亲的也没你这么急,看着挺稳重的后生啊......”
被训斥的江谨言看了秦九月一眼。
夫妻俩对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