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谨言轻咳一声,“这我就不认了,我何时笑里藏刀?学生在太公面前,心思纯善又真诚,太公这么说让学生无言以对,伤了心了。”
宋太公吹胡子瞪眼的指着江谨言对沈毅说,“你看到了没有?除了笑里藏刀之外,你还得跟着江谨言学学他这一招反客为主,舌灿莲花。”
沈毅笑着对江谨言拱手,“还望江兄不吝赐教。”
江谨言啧啧有声,“看出来了,这是要合伙欺负我一个老实人了。”
宋太公更加嫌弃了,“脸,不要了?行了行了,老头子没工夫跟你们年轻人逗趣儿,来找我有何要事,赶紧说,我小儿子一家三口今日回京,老夫还想着早点回家吃顿团圆饭。”
宋太公这辈子有两儿一女,大儿子一直随他在京,小女儿远嫁他乡,小儿子凭借本事考上了状元郎,被任命到扬州一带做了知县,现在任期已满,要调回到京城了。
闻言,江谨言没有再耽误宋太公的时间,匆匆忙忙地对威宁侯的案子禀告了几句,宋太公颔首,“行,那明日上朝,皇帝问起来,我也有话说,先就这样吧,过几天我开宴,你们都去。”
两人双双答是。
脱了官服以后,两人一同出去大理寺,沈毅问道,“你升官了?”
江谨言摇头,笑呵呵的说道,“太公说我穿的像儒生,没震慑力,让我以后出门办案穿官服。”
沈毅看着江谨言身上的白色锦袍,“也是,这身和方才那身,判若两人。”
江谨言一本正经的秀恩爱,“没办法,娘子给买的,舍不得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