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立刻拍了一下江清野，“你别这样说，小孩子还是要上进的，你这样子，可不是鼓励他们无所事事，招猫遛狗吗？”

江清野立刻指了指小暮儿，“没关系，废了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妹妹，我跟你说啊北北，你别看小暮儿年纪这么小，她现在已经开始在学堂里念书了，刚开始没夫子愿意收，都怕，最后还要得哄孩子，结果这小家伙去了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能一整节课一动不动，就连小姝儿都做不到，现在学堂里的夫子都夸她呢。”

北北笑着看着小暮儿，“小暮儿真棒，我们家小暮儿肯定是大周历史上第一位女状元。”

外面的雪又下大了。

小孩子们趴在窗台看。

艾艾白雪，覆盖了整片大地，白茫茫的，又干净，又清晰。

小暮儿说，“瑞雪兆丰年。”

小姝儿也说，“这个我会，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江清旷提议，“要不你们几个搞一搞飞花令，就用雪字，孙宽，你给这些小孩子起个头。”

孙宽想也没想就说到，“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江清旷从腰间摸出来了一块玉佩。

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