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过是湛司域漫长人生中,一个短暂的过客。
其实这样也好,她将来走时会走得一身轻松,随着他的厌倦和淡忘,这段缘分也就烟消云散了。
她大可不必过分挂念。
“在想什么?”湛司域问。
晚翎倏然回神,“没什么,对了,你是找我有事吗?”
此时,头发已经完全擦干了,湛司域将晚翎的长发抓在一起,用皮筋在她脑后扎了一根柔柔顺顺的辫子。
如此,他便能毫无遮挡地审视她的耳钉。
他审视了很久。
甚至脑中都出现了相关画面,那个男人是如何为她戴上去的,而她又是如何心甘情愿接受的。
这副耳钉,他怎么看都感觉像两枚烙印,是那个男人在晚翎身上打下的专属烙印。
越是想越是心里不舒服,恨不能此刻就把这两枚耳钉锯下来,他不允许她身上留有任何男人的印迹。
他的目光太锐利了,晚翎终于觉察到了他的异样,于是抬眸看了他一眼,“湛司域,你若没事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