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尴尬地咳了咳,“宫先生,您这副眼神冷得,我这个大男人都感觉要被您冻死了。
您说,当您用这副眼神看晚小姐的时候,她敢靠近您吗?”
宫慕深再次僵住,眼神也逐渐变得僵硬,被白岸说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使用眼睛了。
他的眼神很冷吗?
会让晚翎害怕不敢靠前吗?
见宫慕深那副傲娇,又想虚心听受的样子,白岸的胆子更大了。
他说,“晚小姐因为人生经历的原因,本身是个冷情的性子,对情爱什么的也比较漠然,她像块冰。
而您呢,内心有团爱火,但身体是块冰,您的爱终年被冰层覆盖,晚小姐从不知晓。
您若不主动,她是决不会主动的,您是男人,情爱这种事情,就应该您来主动,您别老是端着架子呀。
虽然契约上规定了,她将来必须嫁给您,还要为您生孩子,但是那只是她的身体被限制了,心可没有。
若是晚小姐遇到一个热情似火的别的男人,对她死缠烂打,追逐不休,很难保证她的心不会被那个男人收服。
您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吧?”
宫慕深听着白岸的话,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