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惊怔回神,咬咬牙低头,“抱歉,属下逾越。”

他不再挡着,而是恭敬退到一边,罢了,这三爷大概是没救了。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喜怒不定、脾气暴躁。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商务会所,准备直接回公司,秦肆又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子开过来。

好巧不巧,他开车回来时刚好停在隔壁小酒馆的门口,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三爷请上车。”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一低头,蓦地看见什么。

“三爷等等!”

陆寒枭迈上车的一条腿这便停下来,“怎么了?”

只见秦肆神情惊愣,慢慢地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一根蓝色的发带,“三爷,这不是夫人的发带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