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脸上的神情极其不自然。
低头说,“您怎么可以对夫人-”
“嗯?”
“哦不,您打算直接把夫人丢在这里吗?”他很快改了口。
到底是不敢直接质问他。
“她自找的,”陆寒枭拢了拢自己的西装领口,衣冠禽,兽模样,“她既不愿意承认错误,又不愿意跟我回去,就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她不是迟早要回去找她的蓝庭之吗?”
“......”秦肆忽然就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三爷,”终归不敢,“您总怀疑夫人跟蓝庭之他们关系不一般,可这么久夫人都待在蓝庭之那里,就不能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别的联系吗?”
“什么别的联系?”
“额,我也不知,”秦肆低头,“属下也只是猜测,觉得夫人肯定有自己的苦衷的。”
“呵呵,她能有什么苦衷,”一提到这个陆寒枭就来气,“她和蓝庭之孤男寡女整日待在一起又能有什么别的联系-”
只是,话说到这里,他忽然蹙眉,想到了刚刚苏颜说到的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