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失意的他倏地又忆起了母亲的劝语。

他知晓母亲日盼夜盼着他能早日有个子嗣。

魏铮抬起伸长的玉指,覆住了宁兰的柔荑。

他轻捏了一捏,回身抬首朝她一笑:“安歇吧。”

这仿佛是魏铮头一次以如此露骨的眸色打量着宁兰。

宁兰心里的猜测作了实,她既猜到了今夜魏铮与严如月起了争执,那便愈发要在魏铮心伤烦闷之时做好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她坚信铁杵磨成针、滴水石穿这两句话,也相信终有一日她能打动魏铮,真正地走入他的心间。

是夜,不知是不是宁兰的那一番话戳动了魏铮心里的伤疤。

这一夜,他仿佛是有了怎么使也使不完的劲头,翻来覆去地折腾着宁兰。

宁兰体弱,面对身强体健的魏铮,便如同汪洋大海里的一艘小舟,浪花汹涌而起时,她便只能攀附着船帆而起,浪没时,她又只能跟随着魏铮的步伐退了回去。

即便被折腾得眼角都沁出了泪花,宁兰的粉唇被自己咬的泛红,她却还要惦记着安慰魏铮这件极为要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