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沉思半晌,“我跟冯梨月,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解释,你朝我解释不着。”江南说,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谢清舟沉了沉眼,车里陷入寂静。
到了地方,谢清舟笑意温润给她打开车门。
江南看了眼,冷淡的容颜变得得体。
两个人,像是一对假面夫妻,走向了宴请南修先生的饭店。
进了包厢后,南修先生也来了。
并不像八十八岁的老人,一眼看去最多七十岁,身体硬朗,很熟稔的拍着谢清舟的肩膀,“小舟的太太很漂亮嘛。”
谢清舟笑了笑,先在茶台前邀南修坐下来。
“我也觉得漂亮。”谢清舟说着。
介绍两人认识。
“江南……江原是你什么人?”南修先生询问着。
“我父亲。”
南修哈哈哈笑起来,“小舟啊,江原是你岳父啊。那枚胸针是你岳父给你岳母求婚的,设计图是你岳父画的,但胸针上的每一颗钻、每一颗松石,都是我切割,镶嵌的……你岳父可是第一号痴情种呐。”
谢清舟沏茶的手指一顿,笑的有些不自然,“所以,您想见一见胸针的主人。”
“本想碰一碰运气的,没想到是江原的女儿,我本想是由你出面,讨一讨这枚胸针,物归原主,留个念想的。”南修说,提起江原就有些伤感。
一场意外,让江原送了命。
留下孤儿寡母的,南修实在是不想让这见证感情深厚的物件,跟人一样飘零四落。
幸好,幸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