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把舒兮抱上楼,亲自帮舒兮洗了个澡。
“你出去,我自己会洗。”
舒兮浑身都红红的就像一条煮熟的虾,“我又不是没有手。”
薄暮年说:“你觉得,我会让你自己洗吗?”
舒兮:“……”
好不容易洗完澡,薄暮年用浴巾帮她擦干,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他双只手撑在床上,一双深眸一瞬不瞬地看着舒兮,呼吸急促。
他沙哑着喉咙说道:“该死的……”
如果舒兮不是有孕在身,他早就……
舒兮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孩子,又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舒兮缓缓地坐起来,双手一用力,把他推倒。
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身体上轻轻地划过。
薄暮年的眸光沉了沉,呼吸变得更急了。
舒兮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舒兮,如潭水一般的深眸里有什么东西在暗涌而上。
舒兮缓缓地俯身凑近薄暮年的耳畔,低声说了三个字。
薄暮年身体一僵,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舒兮,薄唇微启:“你是认真的?”
舒兮嘴角一勾,勾走了薄暮年的魂。
……(此处需要一点想象力。)
薄暮年一脸满足地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乖巧地窝在薄暮年怀里的舒兮,突然动了一下。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朝着熟睡中的薄暮年看了过去。
刚才,她在房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只要薄暮年的心跳加快,他的身体就会吸入更多的药物,会睡得很沉。
舒兮从薄暮年的怀里钻了出去。
她自上而下地看着薄暮年,她心想她也不是故意要用这个药的,但是她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