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自然想不懂的,他嘴里念着:“我已经提醒过萧大人,即使他有了兵器,他也不会是魏清的对手!”
可萧权非不听,拿着金轮乾坤笔兴冲冲地就走了!拦都拦不住!
“不错,初生牛犊不怕虎。”文坤的手熟练地插秧,手脚满是泥土:“师兄弟切磋一番,再也正常不过。”
“文坤教谕,这......”
可文印天生为压制文人而来,这哪里是切磋?切磋,是要旗鼓相当!
金轮乾坤笔,哪能是文印的对手!萧权这是送死!
“怪不得我师弟说你为人老实,”文坤直起腰,手里的秧苗还剩最后一棵:“我看你不仅老实,脑子还不好使。”
李牧一呆,他好歹是护才府的头,是朝廷四品官,现在文坤说他是傻子,是不是......太直接了些?
旁边的百姓捂着嘴笑,李牧却不敢有异议,文坤满意地看了一眼:“许家这水田的秧,我处理完了。”
李牧这才反应过来,前两天,许家夫妇的老父亲就死在这里。
“造孽,造孽啊。”文坤拍了拍手里的泥,对着水田喃喃自语:“你们一家三口因我徒弟受了这无妄之灾,放心,老夫必然不会让你们白白受了。”
李牧呆滞。
萧权如此行事,是诗魔默许的!
这师徒,要干什么?
文坤从水田里走上来,李牧这才发现,诗魔是认认真真种田,不是摆摆样子,他是赤脚而去,和普通农民并无区别。
诗魔一旦认真,京都就出事!
“啪嗒!”
诗魔的泥脚,踩在地上,哈哈一笑:“怎么,嫌我脚脏?人生来不穿鞋,死后鞋也带不走,穿鞋作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