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握住她纤细的脖颈,五指微微收紧,轻易的将她的命脉操控在自己手里。

林棉咬住唇,偏过头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原以为你是一只软趴趴的兔子,现在看来,可能是只外表无辜,善于伪装的小野猫。”

可以软萌,可以可爱,可骨子里那股一根筋的倔强,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让她屈服,比弄死她还要困难。

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林棉被迫仰头看着他,眼眶红红的,碎发乱乱的,额角还歪歪斜斜的贴着一块纱布,红唇被她咬在齿缝间,隐隐泛着白。

怎么看怎么可怜。

这样一个软趴趴的小白兔,怎么就生了一副硬骨头呢。

时凛定定的凝视她看了好久,这才缓缓松手,抚平她的衣领,抬手扣上她的扣子,把那些红痕遮挡的严严实实。

“回去吧。”他说。

他下午还有一台手术,不能耽搁太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