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茹叹了口气,“我在想我是不是来错了。”
“别这么想。”
“确实也没有错,最起码我在这里看见了我的一双儿女。我还是再尽力试试看,希望他们能愿意跟我走。
如果实在不愿意我也只能认了。”
“好啊。”沈晚娘也看开了,还是尊重孩子们。
她道:“我嫁给君安时是他最穷困的时候,亲事成的寒酸。这个月的十八,正好我们要正式摆酒,你不忙就陪我做这些事吧。”
魏若茹点点头。
她们忙着送请柬的事情,要准备的物件一一核对。
过程中魏若茹几次露出了羡慕的神情,“君安他对你真好。”
“你不也过的很好。”
“可没你这么好,现在的夫家很舍得给我银子花,整个家都愿意给我把持。可他太忙了,总也见不到人。
有时候我也会怀念林源。”
“听说林大哥是个好人。”
“嗯,他太好了,那时候我还吃味跟他吵架,后来想想真是后悔。人离开了才知道什么叫离开了。”魏若茹神情悲伤。
沈晚娘宽慰她,“斯人已逝,生者如斯。你还有林大哥留给你这一双儿女。”
“我明白,我只是想告诉你,遇到好的人一定要学会珍惜。”
*
次日傍晚。
大虎啃着一只果子给马车擦洗。
魏若茹过来问道:“是去接月儿吗?”
“是啊,我家小姐在外面学琴,路途远些,马车快。”
“那你能不能带上我。”魏若茹笑着解释起来,“那位陈一升夫子在我们扬州也是很有名的,我也想去见识一番。”
“那师娘去吗。”
“我也去吧,一块。”
马车很快到了陈夫子宅院的门外,里面一个一个姑娘抱着琴从里面走出来。
沈晚娘跟魏若茹说起霍月在这方面的天赋,魏若茹颇为自豪,“她的奶奶是扬州人,听林源说过歌喉可好了。”
怪不得,原来根在这呢。
说话间,霍月和秦婉怡小姐妹俩就一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