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文叔。”费先生平静的打断随从的话,转而对谭玉泉道:“让我再考虑考虑看看。”
“那费先生先考虑着,我这珠玉坊里也忙,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可以随时派人找我去。”谭玉泉拱手作揖笑呵呵的离开。
等他走远了,文叔把门重重一关,“老板,这个谭玉泉未免太嚣张了吧,他这么坐地起价是要疯吗!”
费先生眉心微皱,“没错,他是在趁机加价。
可眼下我们的货量不够,正是急需用人的时候,除了他目前还没有更好的选择。”
“那咱们就吃了这个闷亏了吗。”文叔一脸气愤。
当年他们勉强跟谭家合作的时候,谭家父子俩跑前跑后毕恭毕敬是求着他们合作的。
这才几年光景,竟然来来要挟他们了。
叩叩叩。
正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呀?”文叔问道。
“是我。”客栈的小二回答,“外面有一个客人想要见见费先生。”
“谁要见?”文叔没有开门。
费先生的生意做的大,多少人想巴结他呢,而费先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油嘴滑舌来巴结人的家伙。
“说是殷氏首饰行的人。”
“殷……”文叔停顿了一下。
想到刚刚谭玉泉这副嘴脸,要是能有人把他们换掉最好不过了。
可是殷家……
殷家早就不是气候了。
文叔有些嫌弃的口吻道:“就说费先生路上奔波需要好好休息,以后哪天他身体好了再来也不迟。”
这话话音落下。
外面响起了一个女声。
“我们殷老爷知道费先生常年奔波留下了颈疾,受寒受累就会难受。这回是好心找了个这方面很厉害的大夫,给费先生看看。”
费先生正坐在椅子上活动的脖颈,确实现在整个脖颈都难受的不行,陈年旧疾了想想也觉得烦闷。
金钱买的了任何东西,唯独买不来一个身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