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挠了挠刚才发痒的耳朵,没说话。
我不是心虚,我是害怕心里的那个猜想和念头。
我曾一度以为那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人,我对他们一个爱,一个恨。
我以为自己的感情很清醒。
可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一个致命的事实,如果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我要怎么面对这样的一份感情?
这才是我刚才在他办公室,没有说出那些话的真正原因。
“我没心虚。”我低声说。
“蝴蝶结系的不错,等你伤好了,以后我的领带,就由你来负责吧。”
他不等我回答,就自己拍板定案了。
??
我心情复杂。
系领带这样的事,要么是由男助理男秘书做的,要么是由关系亲密的女性做的。
很少会有正直的男性领导,让年轻女下属来做这种事。
他什么意思?
只是,他不等我问,就说:“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会儿,身上的伤别再碰到了。”
“我知道了,谢谢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