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用了羞辱一个女人最极致的办法。
我现在想想,甚至不知道当时我和霍佳霓都在台上的时候,觉得羞辱的人,到底是霍佳霓,还是我?
我茫然的换了衣服,给那个号码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一秒钟就接通了,传来霍佳霓的声音:“苏俏,你故意的是不是?”
“没有,睡午觉起得迟了点,怎么,有事?”
她刚刚还咬牙切齿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沉默下来,半晌后,才低声说:“我想找你谈谈。”
“只是谈谈?”
我不觉得她会这么低声下气的主动给别人发短信,还用这样示弱的声音讲话。
“是,你是一个母亲,我也是,我想你应该明白一点我的心情。”
她这话让我有几分动容,说到底,都是女人。
换成是我,在订婚典礼上被人那样对待,我可能会做的比她更加疯狂吧?
我沉思了一会儿,问她:“你几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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