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盯着我的脸,“你就是靠这张脸回到栾家,没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这里的所有人,我,应雨竹,都可以代替你。”
我不懂她要说什么。
“我为了你这张脸,吃了这么多苦,你自己毁了这张脸,我就放了她。”
她把匕首丢到我面前。
那两个按着我的人,也适时地松开了手,好像并不在乎我抢了武器反抗。
我看着地上那柄锋利的匕首,又看了一眼应雨竹。
她疯狂的朝我摇头,嘴里吐出血沫来,“大小姐,你不能这么做!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这么做,只会毁了我们的心血!”
“你命都要没了,还谈什么心血?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捡起地上的匕首。
我不是没受过伤,我身上的伤痕,缝过的针,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
我那么怕疼的人,居然一次次的选择了面对这些痛苦,而这一次,也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像我,又不太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