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心惊胆战的,问沈子宴:“你没事吧?我们现在去医院,马上就去。”
我扶着他的手几乎都在颤抖。
他安抚的拍拍我的手,“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别太紧张,找个会开车的保安来吧。”
我这个状态,这么担心沈子宴,确实不适合开车。
最后,找了个保安,开车把我和沈子宴送到医院急诊的时候,医生还问了几句。
我无心回答,等沈子宴的伤口清洗完,我才看到他伤的有多重。
几乎整个后背的三分之二,都被硫酸腐蚀,伤口又深又重。
“这几乎是最高浓度的硫酸了,想要恢复,至少得养两个月以上,而且背部有很多中枢神经脊柱,如果感染发炎了,会很麻烦,严重的可能会危及生命。”
“我先包扎吧,你们记得每周来复诊一次。”
“好,我会的。”
我听完医生的交代,看着他给沈子宴处理伤口,他都疼出了一身的汗,却没有喊一声疼。
我走过去,无声的从前面握住他的手臂,低低地道:“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