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名字,似乎不太尊重,喊他父亲的话......
如果他不认我,岂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如同叶南蓉一样。
不仅不认我,甚至还难以容下我。
“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开口却避开了我的问题。
而更让我惊诧的,是他那声音——
如同破旧的风箱一样,发出刺耳而难听的声音,但我到底还是尊重了眼前的人,没问出来。
而是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双腿。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我回答你什么?”
“你的身份。”
我其实不想一找到他,就这样开门见山的问出来。
总觉得这样问,好像当初叶南蓉回到栾家,自称是我母亲的做法一样。
只是在宣读一个身份,没有任何亲情和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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