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起来就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啊,总是随时随地觉得他会被拐卖的样子。”
栾青瑜对我的话啼笑皆非,“他不喜交际,但不代表他不会,你只看到了他的智商,以为他情商很低?”
“不然......呢?”
“你既然对他没有想法,就不要让他误会,省的再多一个如你一般的伤心人。”
他站起来,伸手将我揽到怀中,“俏俏,栾家才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我在沈氏集团让沈莫寒签字离婚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他送程珊上救护车弃我不顾的时候,都没有哭。
直到楚郁和栾青瑜来自家人朋友的关怀,真正的让我哭出来。
我哭完从书房出来,正好看见楚郁在客厅。
我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生怕他看到我哭过。
但开口说话,还是隐隐的带了点哭腔,“怎么不去休息?”
“雨小了些,我想起来还有些事情,要先回去一趟。”
“啊?什么事这么着急回去?”
他没说,但态度却很坚决,我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目送司机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