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这样的能力。”
十七年前栾家鼎盛时期,尚且能够将栾家一夕之间倾覆,我不知道对方是怎样做到的,但这样的雷霆手段,我对付不来。
我有自知之明。
“那不止是栾家的敌人,你我的敌人,也是母亲的敌人。俏俏,外敌当前,我们必须团结信任彼此。”
我没再和他执拗的讨论叶南蓉可不可信,终究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叶南蓉。
她神色复杂半天,到底还是轻笑一声:“他还是不死心。”
我试探问:“听母亲意思,是认识他的?”
“自然。”
可她提起那人时,眼底却并无仇恨,只剩下平静。
“母亲不恨吗?”
如果没有那个人,十七年前,栾家就不会被灭族,她也不至于背负了十七年前的灭族罪名,更不用这些年一直躲躲藏藏,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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