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到了公司的科研部，楚郁还在公司里。

她敲了敲实验室的门，里面楚郁看了一眼，见到是她，立刻过来开门。

但看向她的神色，还带着几分复杂，“大小姐。”

“怎么不叫我尔尔了？像小时候那样叫我，不是很好吗？我不喜欢你们叫我大小姐，我喜欢你们叫我尔尔。”

“十七年了。”栾赢尔伸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楚郁的肩膀，单手搭在他肩膀上，“沈莫寒也好，栾青瑜也好，没陆辰华也好，他们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们心里......只有栾俏。”

“毕竟，我五岁被你催眠，陷入沉睡，这十七年，活生生的活在你们生命里的，是栾俏这个人。”

“他们都变了，他们觉得栾俏才是一个生命，那我呢？”

栾赢尔看着楚郁，即使是在质问，可语气和眼神却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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