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还和小时候一样。
身后栾鸿光追上来,“尔尔!”
他急切的喊了一声。
栾赢尔脚步顿了一下,“还有什么事?”
“婵娟她......我们都低估了她,否则我和南蓉也不会容忍她到现在,她能骗过我和南蓉,足够证明她的隐忍和心机。”
栾赢尔冷漠的道:“不需要你提醒,叶婵娟怎样的为人,我三岁那年,就已经清楚了,只是你们不肯相信而已,还让她把那些东西,给带出了实验室。”
栾赢尔站在原地,回首冷冷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生理学上的父亲,也是栾家的前一任家主。
“这是你当年作为家主的失职。”
“是,我承认,但......”
“错了就是错了,没有但是。”栾赢尔不耐的打算他的话,“但凡你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就该去弥补,而不是一辈子在临城当个缩头乌龟。”
她说完,朝着邵恩赐瞥了一眼,“你不走,留下来陪他?”
她语气带着几分森寒的冷意。
邵恩赐莫名的被她看的一哆嗦,连忙道:“走走走。”
直到很多年后,他回忆起和栾赢尔相处的点点滴滴,才明白,自己从他五岁那年离开京州,从始至终,都不是真的怕她。
人都说近乡情怯,他是近人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