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看到了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相信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杀人狂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杀人，我的朋友这么认为，我的儿子......也这么认为。”

姜时也鼻头一酸，他一下冲上去站到栾赢尔面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认认真真地看着栾赢尔。

“我，我会永远无条件相信栾姐姐！”

未来有一天姜时也再想起这时的承诺，都觉得自己愚蠢。

他就是太相信她，所以自己才被她不声不响地抛下了。

彼时栾赢尔听到这个承诺，胸腔难得涌现丝丝缕缕的暖意。

她笑了笑，“乖孩子。”

姜时也薄软的唇绷成一点线，他一点都不喜欢栾姐姐对他所有除名字以为的称呼。

明明没比他大多少，总把他叫得好像比她小很多一样。

“栾姐姐为什么不解释？”

“我不屑，也没必要，”栾赢尔抬眸，视线平静无波，“他们信还是不信我，对我不会有任何影响，我栾赢尔，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信任。”

更何况，如果这信任是靠她自己解释换来的，不要也罢。

“可是栾姐姐，你明明，至少，是在乎小望的。”

栾赢尔敛眸。

是，她在乎小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