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你还是怪我的是吗？”

“我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怪你，如果当初非我自愿，你也催眠不了我，所以我们都有责任，时也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别为难他，放开。”

楚郁看了姜时也一眼，少年的眼神清澈干净，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样子。

他松了揪他衣领的手，后退一步，问他：

“这么反人类的样本丢失，你父亲就没想过要做出弥补？比如如果未来有人拿着这种元素有意将人的寿命缩短，他要如何补救？”

姜时也点头，“当然有，父亲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研究，他之后又找了一个长寿村的人研究，也从对放体内发现罕见元素，但毕竟两种元素都具有放射性，凑在一起等于放射性含量增加，后果难以预料，这些年实验难以推进，但是......”

姜时也看向栾赢尔。

“我父亲曾考虑过通过改造肉体和意识的方式削弱放射性对身体的影响，但因为改造方面他的技术还不成熟，实验目前还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

楚郁目光不善地看着姜时也，“我觉得你在说废话。”

栾赢尔到底和姜时也相处的时间长一点，更懂少年没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