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也苦笑。

“那个放射性元素对人的危害本来就是悄无声息的，那个村子里的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和常人无异，甚至病都很少生，在我父亲的研究里，没有过村民有过任何异常的症状。”

换句话说，栾娇的痛苦仅仅是来自于毒药里的其他成分，与放射性元素无关。

而沈望看着健康，但体内那种元素未必没有。

栾赢尔踉跄了一下，如果是这样，那栾俏醒来，一定会恨死她的！

栾赢尔一下抓住姜时也的手臂，抬眸看着她：

“时也，这种母体带来的元素，你......有没有办法？”

栾赢尔的常识还是在的，很多天生的疾病，根本没办法根除的。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栾赢尔，眼里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

姜时也心尖一疼，但是也不敢夸下海口，只凝重道：“不是没有可能，要完全清除，用一句武侠小说里比较玄幻的词叫洗筋伐髓，我会尽力，栾姐姐你相信我。”

通过和姜时也这么多天的相处，栾赢尔已经知道这个少年口中的“尽力”等于会想办法拿到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她闭上眼，收敛心神，点头：“好，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告诉我。”

“楚郁，”她叫他，“时也的能力你看到了，我要你以后尽力配合他的工作，能做到吗？”

楚郁确实看到了他的能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