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道,可是......那个人是他血浓于水的父亲啊。
“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先帮我找到他,其他的,我们找到后再说好吗?”
栾赢尔闭上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想到什么,她又倏然睁眼。
“病变过程被药物延缓应该有什么特殊的标记作为你父亲用于实验记录的判断基准吧?”
栾赢尔是知道的,越是疯魔的科研人员,对数据精确性要求越高,他们不会只满足于一个大概。
而要或许最精确的数据,就势必会有一个观测点。
这种旁人或许不清楚,但姜时也一定是知道的。
姜时也没想到栾赢尔能这么聪明,沉默半晌后,说了实话。
“手,我父亲可以根据手腕的纤细程度推测出对方完全病变的准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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