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这话一出姜和贵整个人的都僵直了。
“他、他跟我说,那些人因为坚持不下去,所以、所以自行离开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颤抖,明显底气不足。
栾赢尔就笑了。
“你看,你自己都不信。老爷子,您自己就是科研工作者,你也很清楚这个实验一旦成功,对于一个科研工作者来说会是多大的一个诱惑。
你都能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别人就坚持不了呢?”
姜和贵拼命摇头,“不、不!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栾赢尔偏不如他的愿。
“还有您当年被逐出科研界,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当时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为什么你的同事们,你的同行们,所有人都保持高度的默契三缄其口?”
姜和贵踉跄一下陡然跌坐在地,栾赢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给出答案:
“因为当时的栾鸿光是栾家家主,也只有栾家家主有那个面子、有那个能力,封掉所有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