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染脸色微沉了几分。
陆老太太对她一向都很不错,她刚出院不久,确实不能受太大的刺激,不然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思索了好久,她还是让步了,“那你总得给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吧。”
陆时宴神色又冰冷了几个度,她居然这么迫切想要跟他离婚?
他抿唇说着,“两个月,只要两个月一到,我立马跟你到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
“那好。”
陆时宴抿唇问着,“那你还回家住不?”
“不回,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这家也没必要再回,我也不想再给你当保姆了。”
听到保姆这个字眼,陆时宴眉头微皱了起来。
他从来都没将她当作保姆去使过,是她擅作主张想要来照料他的生活,一做还是三年。
他以为她是心甘情愿去做的,还很沉迷其中,没想到她现在反倒向他抱怨起来了。
他冷声道,“那随便你。”
反正他们硬凑合在一起的,他对她也没用过一分感情,离了也好。
许知染还是被他这种冷漠的态度给刺伤到了。
原来她在他眼里真的一点都不重要,甚至她从未都未踏进他心里半步过。
想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暖不了他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她心里除了不甘心之余,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估计他心里只容得下温婉那个女人吧。
算了,她也该放手了。
等沈芊羽找到她时,她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走廊那边。
沈芊羽担心问着,“知染,刚才陆时宴找你干嘛,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事,他没对我怎么样。”
“那待会还要去玩吗。”
“不了,我要回去了。”
一碰到陆时宴,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早就被搅得天翻地覆,她已经没有再玩下去的兴致了。
“那好吧,我们回去吧。”
隔天,许知染就用以前画画存下来的存款租了一间环境比较安静又优美的画室。
她还去购置了一系列画画的工具以及颜料,专门用来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