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发觉她有些走神了,他皱眉问着,“在想什么?”
许知染回着,“没有,脑子就放空了下而已。”
这会她已经将一碗粥都给喝完了。
陆时宴问着,“还吃吗?”
许知染摇了摇头。
“那你先休息吧。”
陆时宴就将碗拿到手上,转身准备拿到楼下去清洗。
等他走到房间门口,就碰到了华叔。
华叔担心问着,“先生,夫人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的高烧已经退下去。”
“那就好。”
华叔又笑着说,“先生,我能看出来你挺紧张夫人的,夫人一生病,你比谁都慌,而且她生病时,都是你在旁边照顾她,守着她。”
他还是觉得先生心里有夫人的,只是他这人不懂得表达,而且他可能对夫人喜欢而不自知。
陆时宴冷声道,“呵,我怎么会紧张她,我只是不想她死在家里头而已。”
听到他这话,华叔不禁摇了摇头。
他只觉得先生在嘴硬而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很紧张夫人。
但他为什么要否认呢,他只觉得他性格有些别扭。
正好房间门是敞开的,在屋里的许知染很清楚能听到陆时宴和华叔的对话。
她嘴角不禁划过一抹苦涩。
她还在奢求什么呢。
他对她的关心和体贴也只不过不想让她的身体出现状况,怕她成为他的负累罢了。
她应该彻底死心的,而不是轻易就被陆时宴的一言一行而动摇了。
她捏紧了手心,她还是得尽快跟他离婚,不然越拖,她就会沦陷得越深,也会更加痛苦。
很快,陆时宴又重新返回了。
许知染抬起清冷的眸光看向他,“有事?”
“你跟顾辞远真的没做过?”陆时宴薄唇紧抿着。
许知染气得双眸都猩红了起来。
他还是不肯相信她。
她怒吼着,“做过,我跟他做过无数次,我这膜就是修复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见她情绪这么激动,陆时宴眉头不禁紧皱了几分。
他一时分不清她这是气话还是真话。
他心里还是很介意她跟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要是她跟顾辞远才是第一次,这可能会让他抓狂。
他咬着牙继续问着,“你们到底有没有做过?”
许知染轻描淡写说着,“我话都说了,至于你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