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本就低醇的嗓音更加低沉暗哑。
白思卉面露惊讶:“阿越,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婉,看到儿子下巴上隐隐的青色胡茬,明白过来。
她心疼地道:“傻孩子,你在这里坐了一夜?”
“没事。我爸醒了?”秦斯越看向病房。
白思卉点头:“你爸爸这会状态挺好,他让我叫你们三兄弟来。你先进去,我这就给你大哥二哥打电话。”
“恩。”
秦斯越进了病房。
秦老爷子静静靠坐在床头,原本红润的面色苍白憔悴。
见儿子进来,眼瞳里瞬间有了光。
慈爱地对他笑了笑:“吓到你了吧?”
“你儿子我是被吓大的!”秦斯越拉了把椅子坐到床前。
秦老爷子看着儿子,叹口气:“哎,长痛不如短痛,本来我想着死的时候再通知你……”
“可别!”秦斯越直接打断了父亲的话:“最好是葬礼办完了再告诉我,省了我抬棺材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