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听说明妆如此辛劳,也是急忙去劝。
苏明妆拒绝,“那怎么行?经脉受损是创伤医科的重症,我还想观摩治疗过程呢!”
声音一顿,“哦对了,裴公子伤在大腿,我是不是不方便观摩?”
霍薇早就听说明妆跟随枫华学军医术,而且对军医术很感兴趣,“没事,方便。练武之人没那么多矫情,再说,只是大腿,也不是什么重要部位。在战场上,兵士受伤,难道军医还能因为伤的地方尴尬,所以不医治?”
病患亲娘倒是大方,只是苏明妆越发觉得不妥。
严氏道,“若从男女大防的角度,确实不方便看;但若从军医角度,便不无不可了。只看你如何为自己定位。”
苏明妆沉思片刻,道,“要不然这样,晚辈先回去换衣服,一会再来。婶母您和裴公子也说明一下情况,看他的意愿,他若不愿让我看,我就不看;他若不介意,我便以军医学徒的身份观摩。”
“都听你的。”霍薇道。
定好后,苏明妆便出了房间。
门外,雅琴和云舒哭啼啼的,便是王嬷嬷也红着眼圈。
苏明妆失笑,“哭什么?嫌我没带你们?谁让你们不好好练武,回头你们好好练,我出门也带你们。”
雅琴操着浓浓鼻音,“没嫌……奴婢哪会挑小姐的理?就是这几天太想念小姐了。”
“是啊,”云舒道,“这些天,奴婢很努力练武呢!奴婢还读书,以后小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苏明妆目光欣慰地看着两人,“这才对嘛,多学一些没坏处。你们让人准备水了吗?自出发到现在,我都没沐浴,可难受坏了!”
“小姐放心,您一回来,奴婢便让人准备了。”雅琴。
主仆几人边走边聊,却没看见,刚刚那房间的窗子敞着,裴老夫人和裴二夫人看着苏明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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