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化被动为主动,将女子的小手紧紧握在手心,“没关系,只要你不和别人走,我有的是耐心,等一辈子也行。”
苏明妆低头看着两人握紧的手,怔了怔,面庞涌出一些绯色。
“……不过,有件事,我无法让步。”他道。
“什么?”她问。
裴今宴一张铁青色的俊脸看向凉亭之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小气,“你和锦王合作期间,我……我们暂时先……这样吧,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坏你们的计划。”
苏明妆了然,笑道,“我也有此打算,如果我与你有了夫妻之实,再去与其他男子演什么戏,别说你无法接受,我也接受不了。”
之前,是她天真了,以为两者并不冲突。
但后来冷静下来,试想那情景:夜晚她还和男子缠绵,第二天白天又与另一名男子演戏谈情说爱,哪怕是演戏,她心里也有不适。
将心比心,如果两人同房,第二天裴今宴与其他女子……例如顾翎羽演戏,她也受不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一想到记忆里,裴今宴的名字要和顾翎羽绑在一起,她心里也开始酸溜溜,握着男子的手紧了紧,好似暗暗宣誓所有权一般。
苏明妆道,“说是演戏,但我也会做好避嫌措施,我之前便想过的,以后只要我与锦王去什么地方,定会找上玉萱公主或者裴今酌,绝不会和他单独相处。”
“好。”裴今宴回答。
“还有,如之前所说,我和锦王有各自目标:我的目标是找到武王安插在苏家的隐患;锦王的目标是破坏武王拿捏他的把柄,一旦各自完成目标,这合作立刻停止,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所以你别担心这绿帽子永远戴下去。”
裴今宴转过身,把女子拥住,“我知道了,是我气量小,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苏明妆听着他的心跳,笑道,“怎么会?我知道男人平生最痛恨之事,就是被戴绿帽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来,她就郁闷。
梦中,她连续给两个男人戴绿帽子,一个毫不在意,只淡淡提出和离;另一个更是毫不在意,还能笑呵呵地祝她幸福。
越想越生气,直接对着他胸膛,就是两拳。
裴今宴被打得一头雾水,“为什么突然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