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笑而不语,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陆时韫轻笑了一下,说:“你在怕什么?”
周聿深的眉心微不可察的动了动,“我怕什么?”
“既然不怕,你何必要把人藏起来?”
周聿深抬起眼,眼神变得凌厉,“因为你在强迫她。”
陆时韫轻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里的笑意很浓。
浓的刺眼。
等笑够了,他才敛了笑意,抬手抽了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说:“你们结婚三年,整整三年,你把一个人折磨成了什么样子?周聿深,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三年前成全她,让你们结了婚。”
“你说的对,我就是在强迫她,强迫她站起来,强迫她清醒。让她明白,喜欢你这种人,永远都得不到幸福。你不过就是个小偷,偷了人的东西,还不知道珍惜。那你就该以死谢罪!”
周聿深:“陆时韫,你现在像一个得不到就发疯的小丑。”
陆时韫将手里的烟摁灭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蔑的摇头,而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还不够呢。希望等到我跟颜熙结婚的时候,你也能像我一样,真心的祝福我们。”
“啊,我忘了,在你心里,她只是一个拖油瓶,一个没有用的养女,你烦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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