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佩整了整衣服,浅淡一笑,说:“本来聿深现在就很介意陆时韫跟熙熙往来,现在陆时韫又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栖云馆。恐怕,又私下里跟熙熙见面了吧?”

陆老太没应声,背脊挺的笔直,陆时韫的行为,确实有损陆家的颜面。

抛开所有因素不谈,在法律上,颜熙就是周聿深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陆时韫正在做的,就是破坏他们的婚姻,在当一个第三者。

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傅佩:“这也就难怪聿深会这么生气,气急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一个人。您说呢?这外头把他们三个的事情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一个自尊心强的男人,就不能容忍另一半给自己戴上这样一定绿帽子。”

“之前在医院,时韫就要带走熙熙,现在还要抢上门来。您这样放任他,是在助纣为虐。时韫被折断手,其实您也有错。”

陆老太太笑了下,“你是来跟我谈判的?”

傅佩摇头,“我是来解决问题的。我知道时韫是医生,双手很重要。可我儿子的命,也很重要,之前的车祸他大难不死,现在双腿很可能会永远都站不起来。您知道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双腿残废,对他来说是个多大的打击。”

“您现在应该能够体会到我的感受了吧?自己的孩子都是心头的肉,掌中的宝。谁都不愿意有半点损伤,不能因为时韫是医生,他的双手就要比聿深的命更值钱。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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