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宁静祥和的村庄里生活着一位名叫刘福云的光棍农民。岁月如梭,如今的刘福云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形单影只。造成这种状况并非其他原因,而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异味。
这股异味绝非源自个人卫生问题,即便刚刚沐浴完毕,那股怪异的气息仍会萦绕不散。说它是臭味吧,的确是一种恶臭无疑;然而,这种臭味却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够准确描述出与之相似的味道。总而言之,其难闻程度堪称极致,令人不禁心生厌恶。
为了解决这个困扰已久的难题,刘福云四处求医问药,拜访了无数的郎中。然而,尽管众人竭尽全力,却始终未能找出病因所在。他尝试了各种方法,用尽了千方百计想要消除身上的异味,但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尽管刘福云品性忠厚老实,辛勤劳作,任劳任怨,但由于这股莫名的怪味,村里竟无一女子愿意嫁给他为妻。无奈之下,他只能独自一人生活,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
在一个天气清朗的日子里,刘福云早早地完成了地里的农活,回到家中享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饭后,他感到有些困倦,于是搬来一把舒适的躺椅,放在洒满阳光的院子里,准备小憩片刻。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福云渐渐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不知不觉间,太阳已悄然西斜。当他悠悠转醒时,天边泛起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刘福云伸了个懒腰,正准备起身收拾东西回屋,却突然闻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恶臭。那股气味犹如恶魔般钻进他的鼻腔,令他几乎窒息,仿佛要将他熏晕过去一般。
此时此刻,刘福云才深刻体会到他人面对自己时的艰辛。一直以来,他早已习惯了自身的味道,以至于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样。每当有人提及他身上有异味时,他总是心生疑惑,认为对方过于敏感,甚至有些大惊小怪。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当别人嗅到他身上那股独特气息时究竟是怎样的感受。
这股味道来得如此突兀,让刘福云不禁心生好奇。他暗自思忖:“究竟是什么东西散发出这样难闻的气味呢?”带着满心疑问,刘福云决定一探究竟。
他踏出院门,循着臭味一路寻觅而去。没走多远,在离家不远的一棵大树底下,刘福云发现了一个黑影。毫无疑问,那股恶臭正是源自这个黑影。刘福云小心翼翼地靠近,待到看清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那个黑影竟是个身着黑衣、头戴黑帽的女子。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额头的长发湿漉漉地卷曲着,水珠不停地滴落下来。更诡异的是,女子那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刘福云,眼神空洞无神,令人毛骨悚然。
刘福云心中诧异万分,天空晴朗无云,并没有下雨,那么这个女人身上的水渍又是从何而来呢?再加上她奇装异服,实在不同寻常。当刘福云低头看向女子的双脚时,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见这位黑袍女子竟然是踮着脚尖站立的,脚跟完全没有接触地面!此刻,刘福云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子绝非人类!
尽管平日里听闻过许多离奇古怪之事,但真正亲眼见到鬼魂,刘福云仍感到一阵寒意袭来,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于是他浑身颤抖着,声音发颤地问道:“你……你找我有何事啊?”那女鬼轻声回答道:“我并非阳间之人,今日前来叨扰,实在是有事相求。若你肯出手相助,小女子定当涌泉相报。”刘福云定睛凝视眼前这面容姣好却泪眼汪汪、惹人怜爱的女鬼,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而后开口问道:“不知姑娘需要我怎么帮你?”
只见那女鬼伸出一双干枯如树皮般的手,轻轻撩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缓缓说道:“我是遭恶人强暴并惨遭杀害,尸身就被弃置在村子外头的幽深沟壑之中。我还知道你因体臭而一直未能娶妻成家,如果你愿助我殓葬遗骸,我愿以身相许,嫁给你做媳妇儿,而且我也绝不会嫌弃你身上的异味。”说罢,女鬼眼神坚定地望向刘福云。
说起村外那条深沟,刘福云那可真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个地方,时不时就能发现一些来历不明的女尸横陈其中,也不知道这沟底下到底藏匿着多少冤死的孤魂野鬼。说来倒也奇了怪了,刘福云这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地大。这不,刚刚听那女鬼说要给他当媳妇儿,他连想都没想一下,更别提考虑找个女鬼当老婆能干啥了,直接就满口应承下来。或许也是因为实在找不到不嫌弃他的女人吧,所以干脆就拿这个女鬼来慰藉一下自己那颗寂寞的心。
于是乎,刘福云便跟着女鬼一块儿来到了深沟之中。他按照女鬼所指示的方向寻觅了老半天,但却始终未能寻得她的遗体所在何处。此刻,时间已然悄然流转至午夜时分,刘福云忽然间感到从女鬼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烈恶臭愈发刺鼻,令他不由得赶忙伸手捂住口鼻,并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女鬼。
只瞧见那女鬼面容扭曲,神色极为痛楚,仿佛正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她猛地扯开自己身上的黑袍,顿时,一身浓密的黑色毛发暴露无遗。这些黑毛如杂草般杂乱无章地覆盖在她的肌肤之上。
女鬼双手紧紧抓住那些黑毛,用尽全力狠狠撕扯着。每扯下一片黑毛,都伴随着一阵剧痛袭来,与此同时,大块大块的血肉也随之被一同撕下。眨眼间,女鬼已全身浴血,但更令人惊愕的是,那些被撕掉黑毛的地方竟然迅速地生长出崭新的黑毛!这种诡异而恐怖的现象似乎永无止境,令女鬼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女鬼发出凄厉的惨嚎:“每逢深夜至此,我便会被这股恶臭难闻、奇毒无比的黑毛侵蚀骨髓、穿透肠胃!而唯一能稍作缓解的方法,便是吞噬人肉……”话音未落,她突然如饿虎扑食一般,朝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刘福云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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