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前的穆邬停住脚步,也一并看向钟离。

也是有些心累:奥冉解决问题的方式也有些太极端了。

虽然很快速,但是…看着喀狄迦瞬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他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

都是债啊。

喀狄迦也看向钟离“对不起,真的…好痛。”

钟离目瞪口呆:这尼玛不是装可怜了,现在是真可怜了!

他也是无话可说,你们也是真拼呐!

瑞尔看来看去,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真的,至于吗?

芮锦顺手往钟离手上塞了罐他们都熟悉的药剂,推一下“这个好得快,上吧。”

钟离:……

无夕坐在台阶上,感受着他们的情绪变换,迷茫,冷漠,心疼,期待,无语……

(真是奇怪的大人)

被打了还一点都不生气,好怪…为什么不叫她下去治疗,而要用那个臭臭的药呢?

(他伤得好重哦,我是不是应该下去帮他治疗啊?)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钟离动了,瑞尔没有阻止他,所有人见状都心照不宣的移开视线。

至于瑞尔…奥冉把他的头扭到一边去,不让他看。

瑞尔: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啊!!!!

喀狄迦眼巴巴看着钟离一步步向他走近,自觉的把隐袍脱了,转过身去。

脸上的冷汗冒的更多了,要是再动,下一秒极有可能因为疼痛而休克。

脊柱神经直接连接着大脑,他感觉脑袋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越来越厚重的呼吸,传进所有机器人收声器里。

能让他痛成这样,奥冉下的手不可谓不狠。

钟离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不懂在意他人感受,也是他的问题之一。

只有切身实地的痛过,才会重视他人的疼痛。

钟离上药时,喀狄迦除了几声强忍着的闷哼,没有一点意见。

期间芮锦回头看了眼,就移不开眼了。

还是奥冉按着她的头转回来,穆邬向奥冉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后就看见芮锦对着奥冉那张脸犯花痴。

穆邬:……我也是醉了。

奥冉冷冷瞥一眼芮锦,她立马就不看了。

可怜巴巴的站在穆邬身后,活像个看帅哥被“姐夫”骂了,还得靠“老公”撑腰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