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边有我,没有你,她也可以很好。
往后也是。”
傅文谦瞬间瞪大了眸子站起身来,“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傅时晏半分眼神都没有给他,淡然回道。
傅文谦抬手指着他,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手指微微颤抖着。
顾清姒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望着傅时晏柔声道。
“阿晏,我和你..父亲单独聊一聊可以吗?”
傅时晏眉头皱起,有些不赞成的意思。
可顾清姒坚持。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她。
起身时警告的瞪了傅文谦一眼,那眼神就跟看仇人一样。
随后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顾清姒听着声音等他走远之后对着还站着的傅文谦安抚道,“叔叔,您先坐下来吧。”
傅文谦看了一眼门口,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坐了回去。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明白您刚刚说的意思,可我却不赞同您的做法。”
傅文谦抬起头来,眉目间充斥着迷茫。
面对顾清姒淡如清水的眸子,他喃喃着为自己辩解道,“可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不,你有很多种选择。”
顾清姒残忍的揭开了这个真相。
“以傅家的权势,尽管不动用军方力量,单是傅家的条件都足以满足为你寻找幽吟。
即便不如此,我也相信幽吟的眼光。
她挑选的人,各方面绝对是顶尖的。
兼顾着傅家的事务,同时对她展开搜寻,这也不是难题。
再者,蠢一点的办法可以国际上发寻人令。
这些都不过是冰山一角。
可你却选择了最愚笨的。”
她的语气不由加重。
只要想到,曾几何时,阿晏那不过十多岁的孩子身上就被压了一整个家族的担子。
难道那些就该是他来承担的吗。
为什么父亲的逃避,却要由他一个稚子承担那些责任呢。
只要想到他因为此患上严重的心理疾病几次自杀未遂。
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剖开一般。
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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