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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办公室。

慕羽已经回到了自己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换上了睡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差一点就要睡着了。

然而办公室进来人的声音，她还是准确的听到了。

“银狐，我有事跟你说。”

外面办公室里传来了舒澜的声音。

慕羽一下子掀了被子坐起身，“你还有完没完了？老子要睡觉！睡觉！”

说话的功夫，舒澜就已经进了休息室，顺便拖着一把椅子坐在慕羽的床边。

慕羽直接抱住被子，“你……你想干什么？”

舒澜嗤笑一声，“我来跟你说点正事，小丑死了。”

“我知道啊，这还用你说？”

“不是，小丑死之前，还留下了一句话，我觉得他那句话很重要，很可能事关重大。”

慕羽打了个哈欠，“什么话啊？”

舒澜思索着那句话的读音，重复了一遍。

“……”慕羽：“你嘴皮子被开水烫了？”

“去你妈的！”

舒澜骂了一句，“这是小丑的母语！应该是印第安语的一种，全球范围内能听懂的人估计不多，要派人去问了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