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胖子没有听清楚,皱了皱眉头说道:“就是让你吃啊,不过你先说说想吃什么。”
张支言继续张着嘴就是说不出声来,最后一跺脚,说道:“翅!鱼翅!天九翅!”他每说一个字就使劲跺一下脚,这几个字说完,右腿跺得直发麻。
“会吃!”孙胖子笑嘻嘻地冲张支言挤了挤眼,随后又对蒙棋褀说道:“大小姐,该你了,快点,服务小姐等着呢。”说话的时候,已经把菜谱递了过去,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道,“邵一一今天没来,你们的口味差不多,你替她点几道菜,回去的时候我带给她。”
被这几个人一番插科打诨,把这件事情对付了过去。反而让蒙大小姐有些挂念邵一一了,接下来吃了没有多久,她就带着打包的吃食去找邵一一。张支言怕她对首都的路不熟,自觉地做了司机,载着蒙大小姐去了她好姐们儿邵一一的家里。
他俩走后,剩下我和孙胖子,加上黄然,反而吃喝得更加没有拘束。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我们三个人都喝得有些发拧。黄然第一个支撑不住,他那胖大的身子整个地趴在酒桌上,瞬间就打起了呼噜。
“哈哈哈哈,不行了吧,喝洋酒我喝不过你,喝白酒我让你仨。”孙胖子看着正酣睡的黄然,一阵哈哈大笑。
等他笑完,我倒了两杯茶水,递给孙胖子一杯,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水下肚,酒醉的感觉好了一点。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些闲话,最后竟然说到了我昏迷那两年的事情。
我先说道:“大圣,当初我一睡就是两年。两年之后我刚醒没多久民调局就散了,那两年局里是什么情况?”
孙胖子眼神有些发拧地看着我,突然咧嘴一笑,说道:“这个你问我就问对了。不是我说,当年局里面还真出过几件大事。当时高老大一门心思都在林枫身上,这几件事情还都是我一手办的……”
可能是现在没有了民调局副局长的压力,再加上喝了点酒的缘故,孙胖子极为少见地打开了话匣子,把我两年昏迷期间,民调局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当初我从门板山上摔下来之后一直昏迷不醒,先是在当地的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连夜被民调局的专机送回到了首都,被安置在一家以治疗外伤出名的医院里。
开始的几天,医院一天给我下几十次病危通知书,后来孙胖子急眼了。他亲自守在医院里,天天吃住在我的病房里。接到病危通知书就直接撕碎扔到主治大夫的脸上,每次都是只回一句:“送错了,没有这个人!”
对这个极有背景的医闹分子,我的几位主治大夫也是相当的头疼。不过后来随着我的伤势相对稳定下来,孙胖子和几位医生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他也从我的病房里面搬了出去,只是每天都过来,和我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