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这是什么话,他们终究不是你亲生的,和你没有血亲!”沈宴礼满脸不服。

“他们不过是图你的钱和权,都不是真心孝敬你!”

我笑了。

有血亲又如何。

我和他倒是有血亲。

但上辈子我病着的时候他就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口口声声埋怨自己为什么有我这样的母亲。

到我入土了,他也没来看过我一眼。

甚至在后来的日子了,过得稍有不顺,都要骂是我这个母亲没有庇佑他,也没有丰厚的嫁妆留下供他开销。

我冷笑盯着沈宴礼,“那你想认回我,图的是什么呢?”

沈宴礼被我盯得面露畏惧,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你的小心思无可奉告?”我嗤笑道,“那我替你说。”

“你图的是我的权势,还有皇帝流水般送到我府邸的赏赐。”

“我没有!”沈宴礼大声否认。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笑了,朝他摆摆手,“回去吧,今日这场戏就先唱到这儿,我还有正经事要忙呢。”

我从灵风手里牵过马,策马离开。

金蝉寺里的香火比往年还盛。

我左拐右拐,进到了一处小禅房。

推开门,里面坐着一眉毛花白的老僧,他瞧着木鱼,低声念着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