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有匪气,不用武力镇压,你就不会服。”宋景尧居高临下咬牙切齿道。
“你最好时一直这样制住我,不然你一个松懈,我的匪气就会爆发出来,把你撕个粉碎。”孟葭能用的只有嘴巴了,现在能激怒他的也就只有嘴巴了。
只要他一怒,动作必定会有松懈,那么她就可以趁机反击,就不信,他一晚能压住她,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现在还牙尖嘴利,一会我看你怎么牙尖嘴利。”宋景尧眯着眸子怒道,那样子似乎要将她碎尸万缎。
孟葭愤恨的怒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早死几百次。但是他根本不受她的眼神干扰,开始一只手扯着她身上宽松的衣服。
见他扯,孟葭急了,也开始反击,两人又开始扭斗,孟葭反抗的毅力就像八路军永不放弃的劲头,而宋景尧的侵犯强势,凌厉且狠。
宋景尧被孟葭激的爆躁,看来用武力根本就不能将她制服,现在只有用计谋……
孟葭发现宋景尧在走神,立即用脚将他的踢,他倒往一旁,她立即弹跳起身,往门口跑去,她知道门被反锁了,开门还得花些时间,所以她的速度是破了今生记录的快捷,来到门口时,她快速钮开反锁,正要打开门,脑后转一麻,眼前一黑,身子慢慢的往下沉。
下沉的身子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接住,然后抱起,同时传来怒吼声:“该死的女人真能够折腾。”然后抱着她往房间走去。
宋景尧将昏迷的孟葭丢在了床上,然后弯腰将她身上他认为极不协调的衣物扯开,直到一具完美的躯体展现在他眼前,他才起身。
紧接着他走到柜子里,从里边拿出他认为对她极具威胁性的东西,然后一翻折腾,他才罢休,同时嘴角泛起极为阴险的笑意,眸神深沉如漩涡……
翌日,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米黄色的窗帘上,因为没有遮光层,以至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床上,而床上躺着的孟葭因为光线的刺激,眼眉微微蠕了蠕,紧接着如胡蝶翅膀的睫毛扇了一下,一对通透的明珠呈现出来。
孟葭只觉的这一觉睡的好沉,此时脖子间还传来酸痛,这时才想起昨晚的事,她与宋景尧两人展开打斗,后来她就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