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一定会说我有所企图,所以我只好学做雷锋,不让人知道罗。”宋景尧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轻快。气氛也不再沉闷不快,孟葭撇撇嘴,心里不由的暗衬。
你这不是学雷锋,而是使的高明手段,这种事很容易被人知道的,他其实才是最阴险的。
“我说你最阴险了,这事很容易被我知道的,你想让我欠你的。”
孟葭很不客气的打击着他。
宋景尧脸色即时暗沉,气的咬牙切齿,“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会曲解人呢?”
孟葭耸耸肩,自嘲一声:“我就是这样尖酸刻薄的。”
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说,大抵是怕她又会陷入他散发的魅力及他所给的感动吧!所以趁此给他当头一棒,将他推的远一些。
宋景尧果然又不说话了,黑暗中看不够清楚他的脸色,但是车里散发出来的不快,她却能清晰感到,尽管这样,后面的话,她还是得说出来。
“你以我的名义捐了多少钱给孤儿院,我会还给你的,以及礼物的钱。”
话刚落,就传来宋景尧的一声低吼:“你怎么分的那么清楚呢?以前你不是一样以我的名义捐过钱么?而且就算你怎么想撇清,我们都不可能回到那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份上。”
孟葭心想,他这话说的没错,他们不可能回到那种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份上,所以她才要从现在开始,杜绝沾上与他有任何关系的事。
她又叹了一口气,“以前的事我们是没办法扯清了,也说不清谁欠谁,所以以前的就让它过去吧!从现在开始分清便好。”
宋景尧没有说话,那眸神而是深晦如海,良久才应了一声:“我无法忘记以前的事,但是我会试着尽量不去触碰,也不会让你难堪。”
她心里咯噔跳了一下,他说要追她是真的了?可是她现在没有精力想这些事了,曾经的付出换来那么大的伤痛,她也不想再重复一次,再让她陷入那种心痛的日子了。
男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当女人珍惜他的时候,却可以无情将别人踏践,但当女人痛下狠心离开时,他却又粘着上来,这是不是就是常说的贱骨头呢?
想到这儿,孟葭不由轻笑一声,这轻笑传进了宋景尧耳里,他转首望了一眼她,隐约见到她嘴角的弧度,心里已猜到她笑的意义,但还是不甘的说了声。
“你笑我是吧!”
“看来你还有自知知明,不算完全没救。”孟葭笑道。
宋景尧被她噎死,无奈的回了一句:“你是否不打击死我,你就不心里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