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温宁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然而还没等她消化这个消息,秦妄的薄唇便压了下来,身体彻底霸占了她的意识……

……

疯狂的掠夺。

放肆的进攻。

房间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换声。

秦妄好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怎么都喂不饱,又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有着使不完的力,整整一天时间,房间里的声音没有中断过。

温宁都怀疑他这三周是不是在装病,怎么昨晚就睡了一晚上就马上恢复了呢?

但她不知道的事,从夏威夷回来之后,或者说来美国之后,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直到昨晚抱着她,他才感觉心脏缺失的那一块被完整拼上,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天。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脸上,温宁觉得暖洋洋的,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侧眸看向身旁仍旧闭着眼睛的某人,光影把他俊朗的五官勾勒得越发轮廓分明,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骨,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最后停在他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