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肖白一个劲儿嚎啕,搞得陆勋有点懵,下意识看了袁燊一眼。
正坐在意大利沙发上的袁燊,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回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出什么事了?”陆勋低睨了眼黏在自己身上的段肖白,把他扯开,直接丢沙发上。
虽然虐还是想虐他,但多年兄弟,若是段肖白遇到什么难处,他也不会放任不管。
陆勋坐到段肖白身侧。
段肖白又要黏上了,不过被他一记眼神劝退。
段肖白委屈巴巴扁着嘴:“三,我问你……你那个……那个……”
陆勋一记不耐烦的眼神看过去:“不想说,别说。”
段肖白撒娇:“别这样嘛,人家已经够伤心了。”
说着,他掰了个开心果往嘴里送。
嗷~
平日里最喜欢的开心果也是苦的。
“就是那个……”段肖白压低声音问,双眸期期问,“你第一次那个久不久?无师自通吗?嫂子嫌弃你吗?”
“你嫂子怎么可能嫌弃我!”陆勋狐睨着段肖白,“有情况?”
段肖白点了点脑袋,特别别扭:“我清清白白的身子交出去了。”
“咳……”袁燊被酒给呛到。
陆勋好笑看着段肖白那样:“对方强了你?”
“不是!”段肖白撇过头,随即又拉住陆勋的手,“三,你要为我做主啊!那个田佩妮喷那个迷情香水来勾引我。我立刻跑了。然后……”
“宋嘉禾”的名字原本就要脱口而出,但段肖白考虑到要保护她的声誉,就改口道,“然后那个女的就上了我的车。她也是被人给下药的。”
“然后?”陆勋挑了挑眉毛。
“然后我就没什么记忆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个开苞的红包。”